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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選擇在繁華都市里,醉生夢死。也有些人看遍世間繁華,才覺得山林最好,他們大隱隱於市,活在山清水秀裡,在晨鐘暮鼓中,偏安一隅。
美國人Peter Ivy 17年前來到日本,隱居在與世隔絕的富山縣鄉下,經營著一間只有八個人的手工玻璃工坊。
他的玻璃器皿兼具了日式柔美,和美國工業風的硬朗,在眾多玻璃職人當中自成一派,使他成為了最搶手的日本職人之一,一筆訂單甚至要等兩年!他自己蓋房子、造熔爐,工作室裡沒有一盞燈,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。
這裡安靜得聽不到什麼多餘的聲音,除了蟬鳴鳥叫、一條小溪的潺潺流水聲,剩下的就是火鉗與玻璃滋啦滋啦的碰撞。
(以下內容來子 Peter Ivy自述)
我叫彼得·艾維(Peter Ivy),來自美國德克薩斯州,現在是一名生活在日本的玻璃匠人。
我從小到大就是個普通的孩子,高中快畢業的時候,本沒想過要去繼續上大學的,於是開始在一家汽車商店工作,還做過木匠,前前後後嘗試了很多需要自己動手的工作。
我意識自己非常喜歡這種工作內容——我喜歡動手;我喜歡和別人一起工作;還討厭一成不變的內容,喜歡不停創新。
於是我決定回到校園,那時應該是1989年,我辭掉了工作,拿著曾祖父給我留的一千美元,用這筆錢作為旁聽生在RISD(羅德島設計學院)選了一門課。
我一時興起選擇了玻璃,就想試試而已。然後,我立馬就被迷住了。
玻璃本身作為一種富有表現力的材料,它是最接近透明虛無的。除非這片窗戶很髒,要不然大多數時候你甚至注意不到它的存在。所以它不僅是建築中的隱秘伴侶,也是我們最熟悉的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