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過觀察,老青年發現那些想讓德云社垮掉的人,用的大致有兩個方法,一是對郭德綱進行打擊,另一個則是從德云社內部進行瓦解。
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了?看一看就知道了。
在一方面仍然繼續著以低俗概括郭德綱所有相聲的同時,針對德云社主要成員的「動員」一直以來也并未停息。比如最近就有人對岳云鵬顯得特別的「關心」,他們勸小岳岳,說什麼「如果不離開德云社永遠是仰人鼻息,只有另立山頭才能是自己靠自己掙飯吃,不然怎麼努力都是別人賞飯吃。」
互聯網大世界,我們無法知道像這樣的話是出自什麼人的口中,說出這樣的話是隨意有感而發還是完成著什麼樣的任務。
如果是有感而發,便是笑話一個。而如果是為了什麼樣的任務,比如發這樣一段話可以得到五毛一塊一塊五的獎勵,那麼這就等于是在煽動策反德云社主要成員了。
他們為什麼要策反岳云鵬?很簡單,因為岳云鵬是如今德云社的臺柱子,是郭德綱用心血培養出來的愛徒。其位置與作用,不亞于當年的何偉和曹金。
而知道曾經「德云風波」那段歷史的朋友們也知道,何偉當年就是被一些承諾策反的。
當年的策反目標為什麼是何偉而不是岳云鵬?因為那時的岳云鵬對于德云社來說,作用還微乎其微。
如此一說,您是不是也有所感慨:某些人為了搞垮德云社,用心是多麼的險惡了吧?
幾年前,某場演出,張云雷返場唱《探清水河》,現場觀眾揮舞熒光棒,某媒體抓住這一點義正嚴詞地指出「這是不尊重傳統藝術」。
這個帽子扣得不小,一時間讓年輕的小辮兒有點發蒙,在接受采訪時言語之間道出了自己并無此心,卻半句沒敢回懟。
不過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了,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態度,對某媒體進行了回擊。
至于是哪家媒體,各位查詢一下便知,大體來說近些年煽風點火,制造流言蜚語的事情做過不少,好事沒有做過幾件。
觀眾拿熒光棒看相聲是相聲演員不尊重傳統藝術?
難道今后的相聲劇場大門口需要豎上一塊大牌子,寫上「帶熒光棒不得入場」的提示語?檢票人員得對觀眾進行搜身,一邊搜還得一邊解釋:各位別帶熒光棒啊,要不然我們的演員就不尊重傳統藝術了!
果真是欲加之罪,咳嗽一聲都犯天條。
相聲之爭,有人認為是藝術理念之爭,而在我看來,這只是表象罷了。
在這里,我還得拿張二愣舉例。
其實在沒有因為看別人家小媳婦倒尿桶而從樹上掉下來之前,張二愣并不愣,那時候我們班考試,他姐張雅第一,我第二,他第三。
為了拿到第一,二愣居然把跟他奶奶學會的「巫術」都用上了,把我倆的名字寫在了鞋墊里,成天踩著。
幸好他奶奶本來也不會什麼真巫術,到了他這里就更是瞎胡鬧了,若不然,我倆沒準就真倒了霉了。
再舉一個張雅的例子,她比我總成績好,但語文卻差點事,作文總寫不過我,她很生氣。
有一天,年少無知的她居然找到了校長,說以后語文考試能不能去掉作文這一項。
校長當時都蒙圈了。
張雅的想法很幼稚,但用意卻很成熟,我做不來的事兒,大家最好都不能做。
張雅建議取消作文考試,換成相聲圈的某些現象就是,我不會的,你們也不能會,即便會,也不能使。
傳統相聲里的很多功夫,半路出家的藝人已經失去了補習的可能,正因為如此,像《探清水河》這樣的小曲兒,才被定義為了小黃曲兒。
在我看來,這個源自于民間的,為了吃口飯而發明的逗樂子的玩意兒,它的根已經注定了它永遠成不了陽春白雪,就像歌曲里的《小芳》,她的美就在于淳樸與純真,如果非要讓她穿上華麗的長裙,戴上金色的假發,蹬上晃眼的水晶鞋,只能令她變得不倫不類,甚至成為一個笑話。
從藝人的角度來說,大家都是一個行當里的人,學的也是一門子手藝,就像二愣張高和他姐張雅,一個娘肚子里爬出來的孿生兄妹,誰能比誰高雅多少呢?
說白了,無論理由說得多麼好聽,無非都是名利之爭罷了。
有了這個論斷,那麼為什麼說看相聲不能帶熒光棒,為什麼岳云鵬被建議另立山頭,為什麼說「郭德綱的相聲害了一代人」,諸如此類的說法也就順理成章了。其目的也就明朗,某些人的險惡用心也就昭然若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