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早上,侯震剛進德云社后臺,就被郭德綱叫住:「侯爺,這事兒做的不地道吧?」侯震知道瞞不住了,一臉的委屈:「真不賴我!」郭德綱:「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。你是我的司機,開車、養車,這是你的份內事吧?我一個月2萬塊錢白花了嗎?」
侯震去找高峰訴苦,說明了事情經過:
是這樣的,幾天前,不知道哪來的小狗,在郭老師的車轱轆上「澆水」,我向保安投訴,保安說只管看車不管看狗。
郭老師心疼車胎,讓我們幾個趕緊想辦法解決。
欒云平見多識廣,說狗往汽車轱轆上「澆水」,主要是為了作標記,表示停車的這塊地方歸自己所有,一條狗標記完,其他的狗不服,就也「澆」一次進行覆蓋。
因此,只要找只兇猛的大狗,如藏獒、黑貝之類的標記一次,其他的狗看惹不過,也就放棄了。
長痛不如短痛,郭老師采納了欒云平的建議,就讓于謙把他的那條「圣伯納犬」帶到德云社,讓燒餅牽著找到郭老師的車,好好澆注了一次。
此方法果然有效,幾天之內,別的狗都對那輛車敬而遠之,郭老師表示很欣慰。
一天下午,我拉著郭老師去錄節目,路上碰上臨時交通管制,說是警茶正在前面進行公干。
這時,一只警「犬」狂奔過來,后面跟著六七個警茶,一轉眼把我們圍住了。他們看見車里是我和郭老師也是一愣,讓我們下車站在一邊,把汽車徹底搜查了一遍。
當然什麼都沒搜到。幾個人一商量,說是警「犬」熱傷風追錯了,請我們開車走。可是那條警犬卻還蹲在車前,就是不肯離開,沖著車轱轆一直狂叫,他們也覺得奇怪。
最后罰了我們100元,用于給警「犬」買新背心。后來查明,于老師的「圣伯納」是那條警「犬」的初戀女友。
還有一次,謝金從天津德云社回來。他說不管大狗小狗給車轱轆「澆水」,都會給輪胎帶來傷害,重要的還是加強車輪的防護。
他說用深海「魚油」涂抹輪胎可以防酸、防堿,于是就買了。一小瓶魚油只夠涂兩個輪胎,我就把左前輪和左后輪涂了,看看管不管用。
晚上演出剛進行了一半,保安就急急忙忙跑到后臺找我們,說:「看看去吧,全天橋的狗正圍攻你的汽車呢!」
我們跑出去一看,正有七八條狗在汽車的左邊啃咬輪胎,帶頭的竟然是于老師的圣伯納犬。兩條輪胎都被撕得不成樣子,算是徹底報廢了。
我們把別的狗趕開,把圣伯納犬捉回來審問。從圣伯納犬無比羞愧的表情來看,是它邀請其他的狗來品嘗魚翅海鮮的。
我把謝金推薦魚油的經過向郭老師匯報后,他讓謝金回天津去復查,看是不是腦子里的集成電路有線頭接錯了,還是焊點焊虛了。
于老師建議,必須要從生態學的角度進行主動防御。他說,狗怕什麼,狗怕獅虎豹熊,應該把這些天敵的形象分別畫在四個輪胎上,特別要加強對眼部的刻畫,用獅虎豹熊炯炯有神的目光把狗們嚇跑。
郭老師很開心,然后把學過畫畫的尚九熙叫來,說,這件事很重要,要是畫不完,就不安排他本周上臺了。
尚九熙在輪胎上展示了他的專業,把獅虎豹熊畫得栩栩如生,眼大如電。意猶未盡的尚九熙,順手還在于老師的車輪胎上畫了幾塊骨頭。
三天后,郭老師座駕的四個輪胎全部失竊,后經調查,是被尚九熙摘走辦個人畫展了,民警認為,這屬于組織內部矛盾,決定不予處理…
高峰聽完,嘆了一口氣,拍拍侯震的肩膀說:「你先忙著,我媳婦兒今天結婚,我得回去隨份子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