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山海經》中說,贛江的源頭有一個聶都,聶都的附近還有贛巨人出沒。
而現實中,如果你去到江西旅游,特別是來到贛州,當你詢問當地人關于贛巨人的傳說時,他們往往會跟你講一個有關寶藏的故事。
是聶都的主人曾經在贛江邊埋藏過很多寶藏嗎?
是這些贛巨人在守護著寶藏嗎?
幾千年過去了,沒有人能說得清這些若有若無的傳說 。
但就在1989年,考古學家們在贛江邊的大洋洲村,挖開了一個3000多年前的藏寶坑。
似乎,一個宏偉的遠古故事正在浮出水面。
這年,贛江發大水,村民們都被組織起來去加固河堤。離河堤不遠,就有一個小沙丘,大家都去那里取土,往河堤上運。
村里有一個老夫子,他跟村干部說,村里有個「三把半傘」的傳說,不知道是哪個朝代傳下來的,說是很久很久以前,村里到處是小土丘,土丘下面有很多藏寶地宮,里面埋的全是死人寶貝。
但後來,隨著朝代的變化,村里的居民換了一波又一波,到了他們這一波人的祖先來到這兒的時候,小土丘就只剩下三五個,誰也沒見過什麼藏寶地宮,但都聽過這個三把半傘的傳說。
只要挖開了某個像半把雨傘的小土丘,就能發現寶藏。
村干部正在聽著老夫子的建議,突然就有村民來報告,沙丘上挖出了怪東西。大家趕過去一看,是一個青銅怪獸的臉。
村干部立刻叫停挖掘,派人趕去縣城,上報情況。
所有人都開始議論三把半傘的傳說,但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?也不像寶貝啊,感覺非常古老,還陰森森的。
更何況,他們現在挖的這座小沙丘也不像三把半傘啊,因為這里是沙土地,顯然是古代贛江的河道,該不會有意被埋到河床地下,封印起來的東西吧。
現場的氣氛變得詭異,各種猜測越傳越玄乎。
這個時候,老夫子跟大家又說起了這樣一個故事。
他說,上古的時候,有一個梟陽國,是蚩尤的同盟,就在鄱陽湖邊上。
黃帝和蚩尤大戰的時候,梟陽國派出了很多贛巨人參戰,這些巨人身上有黑色的毛發,嘴唇很大,喜歡笑,一眼看上去很滑稽。但他們會用這種滑稽做偽裝,麻痹你,讓你放松警惕,再突然發動襲擊,接著,變得異常殘暴,喜歡生吃人肉。
《海內南經》梟陽國在北朐之西,其為人人面長唇,黑身有毛,反踵,見人笑亦笑,左手操管。
《異物志》梟陽善食人,大口,其初得人喜笑,則唇上覆額,移時而后食之。
後來,蚩尤戰敗了,贛巨人也撤回了梟陽國,而黃帝也沒有為難梟陽國,這是因為,梟陽國后面還有一個叫聶都的大靠山。
《山海經》中,叫都的地方只有四個。其中兩個和「帝」有關,一個是帝的「下都」,在崑崙之墟;一個是帝的「密都」,在青要之山。和帝無關的,一個是北極幽都,說是冰夷族的都城,這個北極幽都的故事,有機會后面再跟大家細說;還有一個就是贛江源頭的聶都。
現在挖出來的東西,會不會是遠古聶都的寶藏呢?
第二天,考古隊趕到現場,初步清理以后說,可能是漢朝的。也確實和老夫子提到的梟陽國有點關系。但不是傳說里的那個梟陽國。
現實中梟陽國,在劉邦統一天下的時候,把它改成了梟陽縣,梟陽縣在鄱陽湖當中,是一個半島。
漢朝那會兒,梟陽一直是出產黃金的大縣,縣城里有專門負責淘沙采金的官方機構。
但後來,突然有一天,整個梟陽縣一夜之間沉到了鄱陽湖底。
官方又在岸邊重建梟陽縣,這就是現在的都昌縣,但都昌縣再也不產黃金了。
直到最近幾十年,鄱陽湖水位下降,梟陽城的古遺址才會偶爾露出水面。
那附近也確實發現了很多漢朝遺跡。
我們現在這個大洋洲村,離梟陽古城不遠,又同在一條水系當中,估計這下面埋的東西也可能和梟陽古城有關。
但絕對不是黃帝、蚩尤、贛巨人什麼的。
別說黃帝時代了,就是到了2000多年前的漢朝,整個江西也還很蠻荒。
要是挖出一兩個青銅器,大概也只有可能是漢朝人帶過來的。
有了這個初步判斷,考古隊就開始往下挖。很快,他們就有了新的發現。
沙堆只往下清理了10厘米,就出現了一個饕餮紋,像是一只鼎。
考古隊都圍過來,看了一眼,紛紛皺起了眉頭。
因為,饕餮紋、鼎,這都是商朝青銅器的主要風格。
教科書上不是說,商朝不過長江嗎?
那怎麼會在這里發現商朝青銅器呢?
有一個小伙兒跟隊長說,老大,3年前,1986年,四川廣漢挖出了三星堆遺址,三星堆出土的青銅器,比同時期的商朝青銅器還要精美。
大立人、大面具、青銅神樹,這些文物不是已經改寫教科書了嗎?
三四千年前,除了中原的商朝之外,四川就還有一個三星堆文明。
那咱們這次,會不會也在江西又挖出一個三星堆?
這下面該不會也是一個和中原商朝完全不同的青銅文明吧?
隊長沒有表態,只是鼓勵大家不要錯過任何細節,耐心往下挖,答案就在下面。
很快,沙堆就清理到地下55cm的位置。
果然出現了一個和三星堆一樣的藏寶坑,坑中有三堆文物露出了地面。
第一堆明顯是青銅器,各種青銅鼎、青銅壺、青銅劍,還有很多未知的青銅器就像倒垃圾一樣,被堆疊在一起,初步數數都有上百件。
第二堆是玉器,玉項鏈、玉管、玉矛什麼的,這一堆倒是比青銅器稍微整齊一點。
第三堆是陶器,各種陶壺、瓦罐、生活用品之類的堆在最破碎的一個區域當中。
三年前,三星堆也是發現各種青銅器、玉器、象牙像倒垃圾一樣的疊在一起。
現在眼前的景象真的和三星堆太像了,再加上當地那個聶都寶藏的傳說,難道這也是一座遠古祭祀用的藏寶坑?
這下事情大了,當真又挖出了一個三星堆,現場已經完全超出了考古隊的專業能力。
于是,他們暫停挖掘,請求上級支援。一個多月后,頂級專家們趕到現場支援,挖掘重新啟動。
沙土很快就清理到底,一共出土了1300多件文物,光青銅器就有475件。
在1976年的時候,專家們挖開過一座高等級的商朝墓穴——婦好墓。
婦好是商朝的女將軍,同時也是商朝大帝的老婆,還可能是商朝的最高祭司,婦好墓里的青銅器被專家們認為是商朝最頂級的東西。
但這座藏寶坑里出土的青銅器,比婦好墓中出土的青銅器還多,只比三星堆2號坑略少。
看來,這座藏寶坑的主人,在3000多年前搞不好都有硬剛商朝的實力。
因為,那個時代青銅器就是高科技。
誰掌握的青銅多,就意味著誰更強大。
最不可思議的是,這里一次性出土了53件青銅農具,而全國各個時代出土的青銅農具總和只有70件。
這意味著什麼?
這只能說明3000多年前,他們已經把青銅高科技用于農業生產,而中原還遠遠沒有這個科技實力。
這里出土的青銅犁、青銅魚叉、青銅鏟子、青銅砧板,這都是中原百姓想都不要想的奢侈工具。
在中原,青銅是貴族的專享,貴族用青銅制造奢華的禮器,那些巨大的鼎,都跟現在的大金鏈子一樣,是用來彰顯身份的。
還有精美的酒器、樂器、祭祀器,說白了,這都是現在的豪車、豪宅,除了高端、大氣、上檔次以外,一點兒實用價值都沒有。
而這個藏寶坑的主人呢?
他們的青銅鼎不那麼大,還有用炭火燒過的痕跡,顯然,這是正常使用的炊具。
還有一只和一個現代電飯煲差不多大小的鼎,有一個火門,火門里有沒燒完的木炭,顯然,這是3000多年前的火鍋。
所以,四川人別爭了,火鍋,真的是江西人發明的。
除非,四川人抓緊,趕緊再從三星堆里挖一個更早的火鍋來。
這里還出土了兩個魚紋的青銅調羹,比較罕見,可能是火鍋的配套餐具吧。
還有一個青銅器,挖出來的時候,專家們都懵了,這個鍋,碗口怎麼這麼淺怎麼吃東西啊?
用來涼火鍋的嗎?
不對啊,我們不能以現在的思維去思考3000年前的古人啊。
突然有人說,這會不會是個小型的禮器?
就像現在過度包裝的禮盒一樣,看上去很大,打開其實全是泡沫。
他們祭祀的時候也一樣啊,口淺,就意味只需要一點點祭品,就能堆出滿滿一大堆的感覺。
看來他們一方面在追求中原的浮夸,另一方面又忘不了自己的節儉。
這里還出土了一個青銅的敬酒器,學名叫瓚,是祭祀的時候,專門用來往地上灑酒的禮器。
這是全國唯一一件青銅瓚,為什麼?
因為,標準的中原祭祀,瓚是必須得用玉石做的,顯然,他們還沒學會這個考點,做出來的瓚并不正宗。
這究竟是一群什麼人?
繼續研究,專家們發現了更多的細節。
首先,專家們發現,他們的青銅器,花紋和商朝一樣,也是饕餮紋為主,鼎、簋、甗、卣,這些禮器也都是商朝制式,商朝風格。
但除了饕餮紋,他們還有很多商朝人不用的燕尾紋和魚紋。
另外,他們的青銅器上還有很多造型生動的小動物,這也是商朝人不會用的裝飾。
同時,他們的兵器非常兇悍,這里的青銅矛、青銅戈,都是實戰的兵器,有血槽、有棱角,或許還可以鑲嵌毒石的銷孔;
這里出土的青銅鉞,比商朝那把著名的婦好鉞還要重,看起來就嚇人,更重要的是,專家們說,婦好那把很可能是禮器,而這把,是真正用來殺敵的兵器,刃口和背脊上都還有砍殺的痕跡。
這里的箭頭看起來就很直觀,絕對是破甲重箭。
這里的青銅刀,已經懂得使用彎刀的結構來增強強度,簡直就跟后世阿拉伯、埃及的彎刀一模一樣,到底誰抄誰,沒人說得清。
想象一下3000多年前,這些斧子、彎刀、重箭、長矛,一定都是商朝軍隊的噩夢。
這里還出土了一個全國罕見的青銅頭盔,這似乎也在說,他們的防具也比商朝軍隊更強。
這群人是真的彪悍,但又非常注重禮節。
會不會是兩撥人?就和傳說中的一樣,使用禮器的是創造文明的聶都主人,使用兵器的是護寶藏的贛巨人?
繼續破解他們的身份,專家們又拿出了這樣三件青銅器。
第一個是這個羊角面具,面具上還有三星堆同款的眼睛。
這可能意味著,他們還和西邊三星堆有聯系。
這個長天線的面具就更三星堆了,正面和背面是一模一樣的,面具下面還有一個手柄,顯然是拿在手上跳舞的面具。
最后一件青銅器是這個青銅老虎,再加上其他青銅器上不斷出現的虎紋。
專家們認為,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虎方。虎方在歷史上有記載,是商朝南邊的一個勁敵。
當時商朝主要面臨著三個勁敵,一個叫鬼方,大概在北邊,婦好主要就是和鬼方在打仗,有專家推斷,鬼方很可能就是入侵中原的雅利安人。
第二個叫羌方,在西邊鬧事兒,後來羌方出了叛徒,被商朝封為周國,也就是後來姬姓的周朝。
第三個就是神秘的虎方,歷史記載最少,我們至今不知道商朝是如何搞定這個南方勁敵的。
但現在挖出來的這些東西,很可能意味著,這座寶坑的主人,就是虎方。
那虎方又為什麼要埋藏這些寶藏呢?沒人說得清。
挖掘還在繼續,突然又有一個新的線索出現了。
考古隊把挖出來的每一寸沙土都用篩子篩一遍。
因為,他們要尋找一個仍然沒有出現的線索,那就是——人類的遺骸。
結果,考古隊只找到了24顆牙齒。
這意味著什麼呢?直到今天,這都是一個考古懸案。
但當時,發掘現場有一個大佬說,這可能是遠古的一種詭秘獻祭,叫做鑿齒。
鑿齒是南方百越人的一個風俗,就是在結婚、成年、會盟等等重要的時刻,他們會用鑿子把自己犬牙旁邊的一顆牙齒鑿掉,用來獻祭。
這個風俗至今都還在云南和台灣的少數民族中有保留。
并且,中國古籍上還記載了關于鑿齒部落的最早來歷,說是在大概夏朝后羿的時代。
后羿就與鑿齒部落發生過激戰,戰場在一個叫做壽華之野的地方。
后羿的弓箭部隊很厲害,鑿齒勇士則善于用盾牌和短戈貼身肉搏。
後來,鑿齒還是被后羿擊敗了,從此以后被趕出壽華,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。
現在眼前的這24顆牙齒,是不是就是遠古的鑿齒獻祭呢?
會不會這些青銅器的主人就是 傳說中被趕出中原的鑿齒部落?
如果他們和鑿齒部落有關,那按照百越人至今保留鑿齒習俗的現象來推理。
他們也一定與南方的百越羽人有關。
果然,專家們又從出土文物中找到了三個證據,第一個是一個玉羽人的雕刻。
跪坐著,身上長滿了羽毛,嘴巴是一個鳥喙的樣子,目光堅定,就像在注視著遠方的理想一樣。
最厲害的是它腦袋后面的三連環,這是一整塊玉鏤空雕出來的鎖鏈,可以佩戴在身上。
這個工藝非常高超,溥儀當年離開故宮的時候,故宮里幾百萬件寶貝,他一件沒拿,只拿了一個同款的連環玉印。
縫在衣服里藏了26年才交給國家,是國寶中的國寶。
由此可見,真正懂玉的行家都知道,這塊玉可能比整坑的青銅器都貴重。
而恰好,這塊玉,又是羽人造型,這是否說明,這個虎方國,其實是被羽人貴族統治的國度呢?
第二個證據就是那只青銅老虎,老虎雖然看上去很威武,但仔細看神態,老虎其實很慫,反而是老虎背上的那只小鳥,看上去更像是大哥。
第三個證據是一塊玉板,玉板上雕刻的明顯是羽人,頭上有羽毛裝飾,耳朵上有百越耳環,最重要的是他的四顆獠牙,這是鑿齒部落最直接的證據,因為,鑿齒獻祭以后,空缺的那顆牙齒,是要用玉牙、金牙給重新鑲上的,鑲上以后,就是這種獠牙的樣子,象征著身份。
故事發展到這里,線索似乎越來越清晰,只差一個問題了,那就是江西真的有一條通道可以進入百越領地、到達云南和台灣嗎?
顯然,這個問題讓有些專家發出了會心的微笑。
因為,他們是客家人。
所謂客家人,就是從五胡亂華以來,前后六次,大規模從中原遷徙到南方山區的漢族人。
自古以來,他們就是走著這條路,從中原來到江西,再從江西來到廣東,來到福建。
當他們看到大海的時候,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天涯海角,然后會說,走到天涯海角,無路可走的人,就是客家人。客家話當中,把我叫做亻厓,其實就是從江西來到天涯海角的真實寫照。
當專家們把客家人的現實故事匹配到前面所有的考古和傳說當中,似乎,一個完整的遠古拼圖已經合攏了。
所謂的聶都寶藏、梟陽巨人、鑿齒虎方,這可能都是遠古的時候離開中原,逃往南方的上古客家人。
在炎帝、黃帝和蚩尤爭奪中原的時候,就有一幫中原人選擇了逃離戰場,來到江西的鄱陽湖邊,建立了梟陽國。
但隨著戰爭擴大,黃帝滅了炎帝,又和南方的蚩尤打起來了。
梟陽國也變得不安寧,他們又選擇了沿著贛江繼續向南,來到了大山當中,建立了一個世外桃源——聶都。
聶都也許就是現實中,客家人在深山里建立的那種世外桃源吧。
就像我們今天在江西、廣東、福建看到的客家圍屋一樣,他們藏身在大山當中,雖然土地貧瘠、環境惡劣,但是遠離紛爭、逍遙自在,只要勤儉節約,也能過上悠然見南山的幸福生活。
聶都,也許就是這樣一群上古的山中老人。
他們手下那批驍勇善戰的贛巨人,也許就是聽命于他們的土著野人吧。
再到了夏朝后羿的時代,又有一群從中原戰敗的鑿齒部落來到了聶都的贛江邊,尋求庇護。
聶都選擇了幫助這群同病相憐的中原移民,教會他們制造青銅,發展武力。
恰好,在贛江匯入長江的那一條水系當中,考古學家發現了銅綠山和瑞昌這兩個超級遠古銅礦的遺址,這兩個遺址背后的故事那又是另外一個篇章了,以后我們專門講。
鑿齒很快就用這兩座銅礦資源武裝了自己,并且融合了當地的土著,形成了南方的超級強國——虎方。
土著信仰老虎,驍勇善戰,鑿齒信仰小鳥,崇尚禮儀,來自中原;他們融合以后,就成了我們前面看到的那些青銅器上的故事,他們一方面模仿中原文化,又同時保持著自己的獨特。
但就在這個時候,中原又崛起了一個魔王級的商朝,商朝大殺四方,戰亂又來了。
商朝北方的鬼方選擇了血戰到底,西邊的羌方選擇了背叛,而南邊的虎方再次選擇了逃避。
他們被商朝搶去了銅綠山和瑞昌兩個超級銅礦資源后,就沿著贛江進入大山,再次找到聶都的山中老人。
這次,老人告訴他們,翻過大山,去海邊,那里是百越人的領地,嘗試與他們融合,再造一片新天地。
于是,1000年以后,也就有了我們上一期聊到的故事——百越羽人沿著水網走出深山,縱橫七海。
再往后2000多年間,又有無數的中原人重復走過這條路。
先從中原到江西,再在江西短暫地停留,建造深山家園,然后又因為戰亂,不得不埋藏寶藏,離開江西,翻過大山來到海邊。最后又再次勇敢地闖入大海,征服海外。
今天,無論你在地球的什麼地方,仔細聽,都能聽到一句,亻厓系客家人,他們有猛虎一樣的彪悍,也有小鳥一樣的逍遙,還有羽人一樣縱橫七海的勇敢。
也許,客家人的故事,早在《山海經》的時代,就在從不間斷地發生著。
也許還有更多的驚奇,就埋在贛江的古河道當中,埋在聶都的深山里面,也可能還埋在海外那些最不可思議的地方。
靜靜地等待著我們去發現。
好了,今天的故事就分享到這里,謝謝大家。
請大家回到現實,這真的只是一個宏偉的故事,沒有任何專業依據。但要是能把那些青銅器的紋樣做成T恤一定會很酷。
(完結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