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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小曼的凄涼身后事:骨灰無人認領,去世后23年才由堂侄建紀念墓
2023/07/13

每年4月,與陸小曼同為民國四大美女之一的林徽因墓地, 總是鮮花滿地,前來祭掃的民眾絡繹不絕。與林徽因位于八寶山革命公墓的熱鬧相對的是,即使是清明時節, 陸小曼位于蘇州東山華僑公墓的墓地,也鮮有人問津。

陸小曼與林徽因,同是民國著名美女、才女,都曾是徐志摩的愛人,陸小曼還是著名詩人徐志摩的妻子。為何兩人死后的差別如此之大呢? 其實,相比墓地的差別,兩人的身后事也是天上與地下的差別。

陸小曼紀念墓

1955年4月1日,51歲的林徽因因病去世,葬禮上,生前一直暗戀她、為她終身不娶的金岳霖哀嘆道: 「一身詩意千尋瀑,萬古人間四月天」。這句話,後來一直被認為是對林徽因一生的最好詮釋。這一天,林徽因的丈夫子女、親朋好友和學生都沉浸在悲痛中,他們怎麼也不肯相信 :這個世間最美好的女子,竟然就這樣離開了。

林徽因死后,葬在了有著 「地下中南海」之稱的八寶山公墓,而墓地,則是由她的丈夫梁思成親自勘選、親自設計的。 林徽因的墓碑是一塊漢白玉浮雕,上刻牡丹、荷花和菊花圖案,極具美感。 浮雕上則是梁思成親筆為愛妻刻的字:建筑師林徽因墓。

多年后的1965年4月3日,63歲的陸小曼因病去世。離世前,陸小曼曾提出想與徐志摩合葬的愿望。但這個要求卻遭到了徐志摩兒子徐積鍇的拒絕。徐積鍇給出的理由是: 第一,陸小曼雖是徐志摩妻子,但一直不被徐家人,尤其徐志摩父親接受。第二,徐志摩死前,兩人關系已經幾近破裂。第三,徐志摩死后,陸小曼一直與有婦之夫翁端午同居。基于這三點,徐積鍇認為,陸小曼沒有與徐志摩「死同穴」的資格。

陸小曼晚年時, 她依賴半生的「情人」翁端午也已經離世了,由于一直有病在身且吸食鴉片的原因,陸小曼的生活一直不好。她去世殯葬時,竟還穿著一件滿是破洞的舊棉襖。趙清閣見狀目不忍睹,便送了她一套新的綢衣衫褲穿上,如此,方得體面入殮。

陸小曼

火化后,由于種種原因,加之陸小曼一生并未留下子女,陸小曼的骨灰一直處于無人認領的狀態,不久后,竟致不知所蹤。 23年后的1988年,陸小曼的堂侄和堂侄女想到姑姑陸小曼死后還沒有墓地,于是便在蘇州東山華僑公墓為她建造了紀念墓(衣冠冢)。

墓碑上的照片竟還是陸小曼留著學生頭時的照片,不知是因為時間倉促找不到其他照片,還是因為其他。總之,陸小曼總算是有了紀念墓了。

但陸小曼墓地自建成以來,一直少有人問津。

陸小曼與林徽因,兩人容貌相當,兩人都同是名門閨秀,都深得徐志摩和同時期的諸多男子喜愛,為何最終結局卻如此迥異? 這背后原因,還得從頭說起------

陸小曼是民國時著名的美人,她容貌清麗,身材姣好,是上海灘知名度極高的名媛之一。1922年,陸小曼奉父母之命,與軍官王賡結婚, 婚后,喜歡交際生活的陸小曼與王賡格格不入。

1925年,王賡因為工作緣故請好友徐志摩幫忙照顧妻子陸小曼,這期間,兩人漸生情愫。不久后,陸小曼向王賡提出失婚。 為了順利失婚,陸小曼還偷偷打掉了她和王賡的孩子。

陸小曼與王賡

1926年10月,失婚后的陸小曼與徐志摩舉行了婚禮。但婚后,因為種種原因,徐志摩的父母一直不太喜歡陸小曼。而陸小曼對于這一切,似乎也并不在意。婚后,因為不滿意徐、陸結合,徐志摩父母斷了對他們的經濟支持。 兩人只得靠徐志摩的稿費和講課費生活,但過慣了奢侈生活的陸小曼并沒有改變的意思。她依舊時常盛裝打扮出入各高檔場所,并過著大手大腳的生活, 據說,陸小曼甚至曾在一年之內更換過18個保姆,這一切都讓徐志摩苦不堪言。

婚后,徐志摩提出想與陸小曼生育一個共同的孩子,但陸小曼此時卻發現,因為當初打胎的緣故,她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。為了給陸小曼調理身體,徐志摩請來了醫生好友翁端午。在翁端午的調理下,陸小曼的身體有了好轉,但很快,徐志摩發現兩人關系曖昧,于是氣不過的徐志摩就好心提醒陸小曼注意保持距離,而陸小曼不僅充耳不聞反而還為此和徐志摩爭執不下。

徐志摩與陸小曼

1931年,徐志摩欲北上參加林徽因的演講,但此舉遭到了陸小曼的強烈反對,因為林徽因曾是徐志摩愛人的緣故,陸小曼打翻了醋壇子,一直阻止徐志摩北上。以至于直到11月19日,徐志摩才得以匆匆搭乘免費飛機由南京飛往北京。然而,當飛機飛到濟南上空時, 因為大霧原因,飛機失事,徐志摩遇難。

徐志摩死后不久,陸小曼為了自己以后生活計,曾求胡適做中間人,向徐志摩父母尋求經濟支持。後來,在胡適的努力下, 徐志摩父親徐申如每月支付陸小曼200元的生活費。但陸小曼與有家室的翁端午同居后,徐父就未再斷了每月200元的供給,這一度讓陸小曼深為不滿。

在長達30年里的時間里,翁端午與陸小曼一直以不清不楚的身份共同生活著,這段關系,以直到翁端午又有了新歡(陸小曼好友王映霞口述)才結束。在這期間,陸小曼一直沒有工作,始終靠翁端午供養,理由是 :身體吃不消,想安靜地待著。在這段時期里,徐志摩原配妻子張幼儀在很長的時間里一直接濟著陸小曼。

直到上世紀50年代,年已50的陸小曼才出來某事,後來她做了文史館館元、畫師等工作。試想,如果這個18歲就精通英文和法文、曾開辦過個人畫展、被劉海栗譽為 「畫界奇才」的畫家能在最初時,就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奮斗,她的人生或許是另外一番景象吧,至少,怎麼也不會淪落到需要人接濟的地步啊!

再回過頭來看林徽因,她有著和陸小曼一樣的驚人才華,但與陸小曼不同的是,她有著身為一個優秀女子的真正的驕傲。 留學期間,因為父親林長民早逝的緣故,林徽因不得不依靠梁啟超支付學費。為了盡可能地少依靠他人、盡快地自立,逼不得已的林徽因竟然在留學的間隙,去洗盤子掙錢。寧愿遭受冷眼、吃下常人不能吃的苦,也要自力更生,這就是林徽因。

林徽因與陸小曼

再看林徽因結婚后,婚后的林徽因即使是生育孩子期間,也一直未放棄自己的建筑事業 ,她與丈夫梁思成一起,為國家建筑事業做出了不小的貢獻,人民英雄紀念碑、八寶山公墓、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她都參與了設計。與此同時,她一直努力培養自己的兩個子女,後來,他們不負所望都和父母一樣成了領域內的頂尖人才。

人說:今天的選擇,才是決定明天的關鍵。 當陸小曼選擇了「安靜(舒服)地待著靠男人接濟」,而林徽因選擇再苦再累也要自己拼搏時,兩人的巨大差距就已經注定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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